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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一大窍开辟的一瞬间,上杉澈却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上面。
因为他的注意力,已经被尽数夺走。
是“皮”
。
浑身上下的皮肤所产生的异动,诞生的苦痛,让上杉澈连思考的间隙都没有就已经浸入...
风雪在神社内诡异地静止,仿佛时间被冻结。
那声音苍老得如同千年古木裂开,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地底深处的回响,穿透耳膜直抵灵魂。
“你带回来了名字?”
那影子低笑,缓缓从碑后走出。
来人拄着一根乌木拐杖,身穿褪色的深紫狩衣,头戴垂帘乌帽,面容枯槁如干尸,唯有一双眼睛??漆黑无光,却似能吞噬火焰。
他的脚步无声,每踏出一步,青铜碑上的纹路便亮起一分,像是某种古老仪式正在苏醒。
“你是‘观碑会’的现任主祭。”
上杉澈没有后退,刀尖稳稳指向对方咽喉,“不是山本莲,也不是什么实验负责人……你们才是真正的源头。”
“聪明。”
老人轻咳一声,嘴角溢出血丝,却笑意更深,“但你知道吗?我们并非恶人。
我们只是……守护秩序的人。
人类若放任自由意志横行,终将自我毁灭。
唯有愿力统合,才能维系文明不坠。”
青冷笑:“所以你们就用孩子的命去点燃神迹?让千代那样的女孩,在黑暗中哭着许愿到死?”
“牺牲是必要的。”
老人平静道,“就像农夫播种要埋下种子,我们也必须将纯真的愿望深埋地脉。
她不是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
只要体系延续,和平就能维持。”
大加怒极反笑:“你们根本不是为了和平!
你们是在制造神权!
把自己当成裁决众生命运的神明!”
“或许吧。”
老人抬起手,掌心浮现出一枚血色符印,“可当世界需要神时,总得有人承担这份罪孽。
而今日,守门人,你也将面临选择??臣服,或毁灭。”
话音未落,整座神社猛然震动!
青铜碑轰然裂开一道缝隙,幽蓝光芒喷涌而出,化作无数锁链般的光丝向四人缠绕而来。
上杉澈横刀疾斩,加贺清光鸣啸震天,金芒自左眼爆发,将逼近的光链尽数焚断。
然而断裂之处迅速再生,如同活物般再度扑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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